张学良最狠的左膀右臂,为何成了蒋介石的眼中钉,必须除掉?
要说民国那会儿的东北,提起张学良,谁都得竖个大拇指,可少帅身边那些个狠人,才是真正撑起奉天这片天地的梁柱。这其中,有个叫黄显声的,那可真不是一般人物。
很多人觉得,给大人物当心腹,无非就是听话、办事利索。要是这么想,那可就把黄显声看扁了。这家伙的忠诚,是带着脑子和血性的。
1929年初,奉天帅府里头那叫一个暗流汹涌。老帅张作霖刚走,新上位的张学良还嫩,被杨宇霆、常荫槐那帮老家伙处处拿捏,憋屈得不行。大帅府的晚宴,说是打麻将,那气氛比枪口顶着脑门还紧张。
就在张学良快要绷不住的时候,他找来了黄显声。没多余的废话,一个眼神,黄显声就全明白了。他转身就去安排,找来的都是卫队里最信得过的弟兄,个个都是能把心掏出来的主儿。当晚,杨、常二人前脚刚踏进帅府的“老虎厅”,后脚就被黄显生安排的人解决了,干净利落,没留一点后患。
干完这票大事,张学良才算真正在东北站稳了脚跟。从那一刻起,黄显声就不再仅仅是卫队旅旅长,他是少帅手上最快、最锋利的那把刀。
这把刀,可不是一天炼成的。黄显声跟张学良,那可是东北陆军讲武堂的校友,一个是炮科的尖子,一个是未来的统帅。张学良打根儿上就瞧得上这个学弟,觉得他身上有股子别人没有的沉稳和果决。
皇姑屯一声巨响,老帅没了,整个东北乱成一锅粥。张学良在关内,想回沈阳主持大局,那条路简直就是鬼门关。是黄显声,亲自挑人,亲自规划路线,把张学良打扮成一个普通士兵,塞进闷罐车里,硬是从刀山火海中把他安全送回了奉天。这份恩情,比天还大。
所以,张学良把自己的身家性命,都交给了黄显声。那个卫队旅,说是旅,其实就是少帅的禁卫军,是嫡系中的心头肉。黄显声把它打理得铁桶一般,不光能上阵杀敌,还能协调地方警务,整个沈阳城的安危,都系在他一个人身上。
有的人天生就是将才,可黄显声不光会打仗,搞地方治理也是一把好手。1930年,张学良把他调任辽宁省警务处长兼沈阳市公安局长。外人看着是明升暗降,离开了一线部队,可懂行的人都明白,少帅这是要把整个辽宁的“里子”都交给他。
他一上任,就把警察系统里那些混日子的、抽大烟的全给清了出去,换上精干的年轻人。他还破天荒地在警署里设立了会计科、测绘科,甚至电讯人才都给配齐了。十二支警察总队,被他练得跟野战军一样,随时能拉出去打硬仗。这种文武双全的“儒将”风范,在五大三粗的东北军将领里,简直是凤毛麟角。
很快,考验就来了。1931年9月18日,夜深人静,北大营的枪炮声撕裂了沈阳的夜空。当东北军主力接到“不抵抗”的命令,憋屈地撤退时,黄显声却在沈阳城里吹响了哨子。
他把手下的警察、学兵都动员起来,没有重炮,就用步枪和手榴弹,在街头巷尾跟日本人死磕。这一打,就是整整三天三夜。虽然最后弹尽粮绝,被迫撤退,但这一仗,打响了东北有组织抵抗的第一枪,也打出了中国人的骨气。
撤到锦州后,黄显声更是把手头的警察武装扩编成了骑兵总队,自己当总司令。他贴出告示,广招天下好汉,辽西的民团、绿林,甚至学生都跑来投奔他。短短一个月,二十多路义勇军就在他的旗帜下聚集起来,把日本人的第一次西侵计划硬生生给顶了回去。那时候,东北老百姓不叫他“黄处长”,都亲切地喊他“咱们的及时雨”。
到了关内,西安事变前夕,东北军内部人心惶惶,剿共还是抗日,吵成一团。黄显生在军官训练团的讲台上,就撂下一句话:“枪口要一致对外,敌人在长城外面!”蒋介石三番五次来电催他“剿匪”,他直接回电:“敌寇未灭,何谈剿匪!”
正是他这种旗帜鲜明的态度,影响了一大批东北军的中下级军官,最终促成了张学良下定决心,发动了那场震惊中外的兵谏。可以说,没有黄显声在内部的奔走和稳定军心,西安事变的历史可能就要改写。
可惜,英雄的结局,往往令人扼腕。西安事变后,张学良被囚,黄显声也被国民党特务盯上了。他这样坚定的抗日分子,又和共产党走得近,自然成了蒋介石的眼中钉、肉中刺。
1938年,他被秘密逮捕,从此开始了长达十一年的牢狱生涯。在息烽、在渣滓洞,那些人间地狱,都没能磨灭他的意志。在狱中,他还成了“小萝卜头”宋振中的老师,教他读书写字,给他讲外面的世界。那个阴暗潮湿的牢房里,一老一少的相处,或许是那段黑暗岁月里唯一的光。
1949年11月27日,就在重庆解放的前三天,黄显声和“小萝卜头”一起,倒在了黎明前的黑暗里。刽子手的枪声,终结了一位铁血将军的生命。
有时候想想,真是让人意难平。一个把毕生都献给国家和民族,从日本人枪口下保卫家乡的硬汉,最终却没能死在冲锋的路上,反而死在了自己人的屠刀之下。历史的大潮滚滚向前,总会留下一些让人扼腕叹息的遗憾,黄显声将军,就是其中最让人心痛的一个。他的才干和血性,本该在建设新中国的战场上大放异彩,却永远定格在了那个血色的黄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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